这话虽然是冲着谢珩说的,但温酒一听,就有些头疼。

    她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身侧的谢珩语调随意道:“这不是有我们三公子在吗?为兄该怎么笑就怎么笑,没什么可慌的。”

    谢玹闭了闭眼,索性不理会他,闷声干了一碗酒。

    温酒惊了惊。

    三公子这是气的不轻啊。

    偏生谢珩还在一旁笑的慵懒肆意,“三公子,几日不见,酒量见长啊。”

    温酒越发的头疼,心道:你可闭嘴吧!

    谢玹不说话了,直接把酒碗往谢珩面前一推,酒色在火光下潋滟生姿,这两人在外人看来闹得你死我活的兄弟两。

    关起门来,便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喝酒。

    谢珩的酒量自然是不用说的,年少时各种酒馆花楼里出了名的,三公子也是那种平时滴酒不沾,一喝数碗,面上半点不显醉意的神人。

    温酒在一旁看着,也不好同他们抢,又担心有人找过来看见这一幕,便时不时回头看一眼。

    这两人一直不说话,光喝酒,酒坛子都见底了好几个。

    气氛也莫名的变得有些微妙。

    到后来。

    温酒实在有些坐不住了,便起身道:“我去门口看着,你们慢慢喝。”

    说罢,她便起身走到了酒窖门口。

    夜风微寒,散去温酒一身热气,神智渐渐回笼

    她抬袖擦了擦额间的细汗,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