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仁小心翼翼的把封条给完整的摘了下来。

    然后轻轻的一推门,果然,门开了。

    锁是坏的。

    可能是记者来的时候给弄坏的,也有可能进贼了,发死人财,弄坏的。

    门刚开了一个缝隙,阴冷的空气便直接透了出来,拂过了顾仁的身体。

    虽然顾仁已经穿了一件外套,但凉意竟然如同贴着肌肤一般,将顾仁给抚摸了个遍。

    顾仁一个哆嗦,咬着牙。

    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做事儿要有始有终,顾仁的兜里揣着福利院长的回执单。

    刚一踏进门,顾仁便感觉到手上握住的门把传来一阵巨大的力量,要将门给关上。

    顾仁拿了门后的一个换鞋坐的小凳子,抵靠在了门框和门之间,让门保持开着。

    房间内的空气凝滞,让呼吸都变得沉重了不少。

    没有什么变化。

    这就是最恐怖的。

    要不是知道今天记者和警察一定来过,那还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到访者。

    房间死气沉沉,似乎几年都没有任何人来过一般。

    可是rubbish可是昨天才死的。

    要不是顾仁长了个心眼儿拉住了门把,这时门已经关上了。

    “Rubbish,我已经帮你把福利院的糕点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