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除了张起灵之外还有一个张起灵呢？
当然，这些疑惑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释的清的。
因为张起灵的记忆都是一片一片的，他也不记得有没有别人还被叫过“张起灵”过。
毕竟当年他们张家的变动确实大，很多人都离开了东北，一片混乱中，要是有人自立“张起灵”了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想这么多也没用，不如亲眼看一看这录像带里的内容。
于是玉烟招呼着一边站着的吴三省的伙计去旧货市场找有没有什么可以放这种老式录像带的录像机之后，吴邪又催促着吴三省继续讲起来。
听到吴三省和解连环下到海墓里面遇见漂浮在水中的古尸之后，玉烟摇头的频率就高起来了。
不是说别的，单单是因为吴三省说的“没办法”，不能任由着解连环送死，自己好歹还是他哥哥，所以“不得已”跟上去。
只要是跟吴三省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这人有多顽劣，嘴上说着没办法，实际上心里好奇地比谁都想去看看。
后面吴三省和解连环进西沙海墓的事情玉烟也在解连环那边听到过，就是没有吴三省的那么详细。
吴三省的版本详细到玉烟都怀疑这两结盟的人之间有什么恩怨了。
因为吴三省连解连环怒解裤腰带，尿灭棺材火这件事都说了出来。
玉烟看着吴三省的眼神瞬间就不对了，“你俩做了这么个缺德事还能出来呢？”
吴邪不知道两人都出来了，吴三省也不想让吴邪知道两人都出来了，只好打哈哈。
“所以只出来了一个不是？”
玉烟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看的吴三省心虚地撇开眼，继续讲故事。
吴邪听到后面，忽然想起了一个细节，将当时张起灵说的吴三省装娘们照镜子的事说了一遍，问：“这也是真的？”
可吴三省听完之后只是睁大了眼睛，站起来来回踱步，吸了一口气说：“不对，不对！他骗人！”
坐在一边听故事的玉烟不干了，放下翘着的二郎腿问：“他干嘛骗人？别污蔑人好不好？他当时都可以不说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