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仙姑擦了擦眼泪,握拳敲在了桌子上。
“不行,三个轻飘飘的‘没事了’不能磨灭玲儿受的苦难!我一定要把害玲儿的人找出来,千刀万剐!”
玉烟看着双眼通红的霍仙姑,没有再多说一句。
直到1999年,每年一份的录像带都在不断增添霍仙姑的怒火,像一把刀硬生生地凌迟着她的心。
明明知道里面是什么,霍仙姑却还是颤抖着手点开了录像带。
如果就连她都不敢看,那么女儿受的苦还会被谁看到呢?
录像带结束,霍仙姑无力地坐在沙发上,捂着眼睛往后仰躺在沙发靠背上。
忘了好啊。
霍仙姑缓缓站起身,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年,像过去四年处理收到的录像带一样。
将样式雷的图纸画下来之后,霍仙姑将录像带锁在了暗格里。
又是一年春,转眼解雨臣已经二十二岁了,玉烟也没有再继续住在解家了。
其实在解雨臣成年之后玉烟就搬了出来,彻底撒手不管了。读书吧
虽然解雨臣还是想让玉烟管着自己,有家的感觉一点。
但是玉烟还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躺在院子里,玉烟身上盖着毯子,睡得正香。
蝴蝶轻轻停在玉烟指尖,颤动的展示着翅膀。
不知道是不是活得久了,她整日里无所事事,睡的时间越来越长。
解雨臣熟练地从门边上的花盆里找到钥匙,开了玉烟家的门,然后把钥匙丢回花盆里。
花盆里盘着的蛇用尾巴穿过钥匙环,将钥匙又埋回了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