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天回到家,发现已经咽气的老娘,和不见踪影的翠花。

    以为是自己出去喝酒晚归外加不听劝气死了老娘,连翠花都丢下他跑了。

    半年了他都没迈过这个坎儿,觉得老天爷在惩罚他。

    一闭上眼就是老娘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呼号无门不甘咽气的画面。

    别说金盆洗手。

    龙哥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直至今日。

    知道老娘是寿终正寝,龙哥心里那不可对人言的沉重顿觉轻了大半。

    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许久。

    “姑,姑娘……”打着哭嗝,龙哥问林夕,“我家翠花,是跟我老娘一起走的吗?”

    不是。

    察觉老太太咽气了,狮子猫是翻墙出去的。

    满心都是把赵大壮快点带回家的迫切念头。

    过马路时躲闪不及,被疾驰而过的车子碾过,当场断了气。

    变成了阴间的翠花阿飘。

    对上龙哥肿的核桃一样的双眼,林夕终还是没忍心,“……是。”

    “呜,呜呜呜……”

    龙哥又捂脸痛哭起来。

    200多斤的肌肉猛男,哭的像个弱不禁风的嘤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