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人控制,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让云儿很是不舒服,又不明白抓自己人的用意,干脆沉默。
察觉到怀里的人安静,似乎不满意她的行为,如刀般锋利的牙齿突然咬向她的脖子。
云儿吃痛,本就心情不好的她,破口大骂:“你大爷,属狗别乱咬,老娘可不想得狂犬病”
挑眉斜眼满口粗话的女人,偿到嘴里的腥甜才松口。锐利的双眼看着脖子上自己的杰作甚是满意,以至于嘴角带笑。
脖子一松,心想那地方肯定是被咬破了,要不然也不会那么疼。背到家了,今天碰到的人怎么都喜欢‘动口’。
许久都不见背后的人有任何反应,刚刚被气的才反应过来,正准备要呼救,后面的人好像是知道自己心思一样,轻轻一点,便什么声都发不出来了。
唔…唔……
该死的,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这玩的是哪一出。
脖子上的伤口被风一吹,刺痛的感觉传便全身,指腑摩擦着颈部的皮肤,整个身体被惊的战栗。
比耐性,身后的人似乎一点也不着急。而云儿却是心急又不能做,这种一句话不说却时而搞点小动作的气氛太灵异了,整的全身凉嗖嗖。
发觉她紧绷着身体,那阴测测的笑声又从身后传来。
云儿心里哀嚎。老兄,你有事说事没事放人行不行,老是一声不吭,要么一个人笑很吓人的。
来不急细想,那只不安份的手突然抓着自己的手腕。
老兄,你到底要干嘛?
来回把玩着那只玉手,就像是拿着玩具一样,从手指到手腕,从关节到手心,每一处都被那只大手仔细的摸了个遍。
不能出声又不能动,云儿心想身后的人是不是有恋手癖,一只手被他玩了不下十次。
捏着她的手腕,力道一点一点的加重,云儿吃痛的眉头紧锁。好在这人对捏手腕没多大兴趣,捏了片刻便放开,要不然这脱臼都是轻的了。
大老远守着不让人靠近这里的殷力视线看过来,就看到自己家主子为某位动弹不得的郡主把脉,心里虽然疑惑,可也不敢问,观察着四周发现没有下人靠近西院,殷力才敢扫眼不远处屋顶上的两人。
“咦,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