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蓝眯了眯眼,夹杂着蔑视,拳头紧紧攥起,又是同样的招数!

    “咔嚓!”

    瓷白的碗,再次破碎在了地上。

    ……

    此时,侯王府。

    李意欢无精打采的绣着手里的香囊,之前的那个被珈蓝拿走了不肯还她,她只能重新再绣一个给侯爷了。

    只是这香囊难绣的很,她花了一晚上和大半天的时间,也只绣了一点的雏形,中间还有不少是小满实在看不下去帮她绣了几针,如若不然,估计现在连雏形都没有。

    突然,她眉头一皱,刚才还挺直的身子突然弯了下去,一只手的手心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额角渗出来了不少的冷汗。

    她连忙放下手里的香囊,掀开自己的衣服,发现缠绕在上面的白布已经被血染红了,还在不断地往外渗血。

    她明明记得自己上过药了啊,怎么伤口又裂开了呢。

    小满进来的时候,正看到她笨手笨脚的给自己上药,疼的整张脸都扭曲了,“小姐,你怎么自己上药了,怎么不等奴婢呢。”

    说着,赶紧上前接过她手里的瓷瓶,小心翼翼的轻柔的给她擦药。

    “小姐,这伤口有些深,您忍着点。”

    李意欢紧咬着牙关点头,“嗯!你快一点,长痛不如短痛。”

    说完,很是自觉的找了个毛巾咬住。

    小满点头,下一秒手指利索的撒上药,李意欢一阵闷哼,身体因为疼痛止不住的颤抖。

    但是小满不敢停下,在确认药水都覆盖在了伤口上后才跟着松了一口气,将崭新干净的白布再次缠上,绑上了个利索的结。

    整个过程完事后,俩人的头上都渗出来了不少的汗珠。

    李意欢是疼的,小满是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