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屋的时候,蒲问荆正在在简易的照明设备下,逮着兔子专心致志的练习开刀,还给兔子打上了吊针。
就差整个心电仪来了。
宁折和蒲秋石都来到他身后了,他都没发现。
看着正专心致志的给兔子缝合伤口的蒲问荆,宁折不禁暗暗好笑。
蒲秋石本想叫一下老父亲,被宁折抬手止住。
宁折示意他等蒲问荆把兔子身上的伤口缝合完毕再说。
两人站在蒲问荆身后,静静的等待。
蒲问荆旁边放的也不是手术刀,而是中医常用的小针刀。
十多分钟后,蒲问荆终于替兔子缝合完伤口,仔细的观察了一阵,见兔子的生命体征平稳,这才露出笑容。
当他转过头来,才发现宁折和儿子正站在他身后。
“你们……”
蒲问荆一脸惊愕,“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会儿了。”
宁折笑笑,打趣道:“咱们中医的开刀,可不兴打吊针啊!你老人家这算不是作弊?”
“这……”
蒲问荆尴尬一笑,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这不是怕这兔子死了么。”
“那你练得如何了?”宁折再问。
蒲问荆也猜到儿子跟宁折说了自己要跟人比手术的事了,当下不好意思的笑笑:“不敢说练得如何了,只能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宁折哈哈一笑,点头道:“这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