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无论健康与否,都再也不去那里了……
我们慢慢地穿过大楼,走到医院侧门的路口,等了好几分钟,来了一辆白色的类似于越野的车。
司机是一个中年发福的男子,说话有些圆滑。
阿叔坐在副驾驶座,司机帮他系好了安全带。我容易晕车,就戴上耳机听歌。
一路上,司机都有和阿叔聊天,我只负责安静。在安静的时间里,我把阿叔坐在副驾驶座的背影深深印入了脑海……
车,开得有点快。但,我不在乎。
因为,阿叔可以回家了。
高州距离我家其实挺远的,但感觉很快地,我们就回到了家。
付清了车费,留了张卡片,车走了。
回到家之后,阿叔只有一种感觉,累。
所以,我就扶阿叔上二楼回到他的房间睡觉。然后,下楼和阿婶聊关于阿叔的事情。
其实,阿婶自己心里也清楚。但那如何?只能见一步,走一步。走一步,是一步……
第二天,阿婶买了鸡,让我学着来斩鸡肉。
以前阿叔健康的时候,都是阿叔斩的鸡肉。但是,阿叔不健康了。阿婶希望我学着来斩,毕竟以后,我也会是一家之主。
所以,我人生中第一次穿上围裙斩鸡肉的画面就出现了。
阿叔就坐在一旁,教我先斩鸡的哪个部位,再斩哪个部位,这算是一种传承吗?一边斩,一边让阿叔帮我拍几张照片留念。
斩完之后的鸡肉,完全没有卖相,但贵在这是我的第一次。
在煮鸡肉的过程中,我和阿婶讨论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自己亲手杀鸡或斩鸡肉呢?
阿婶表示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