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赵学承不仅称呼杜飞为爷爷,而且赵学承还听从杜飞的指挥,自抽耳光。
在场的医药业大佬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堂堂天都赵家的旁系子弟,被逼着,称呼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为爷爷。这已经够丢脸了。没想到,他还要被逼着,自抽耳光。”
“他都被吓得,屎尿齐流了。这比自抽耳光,更丢脸。”
“唉,赵学承今天,霉运当头啊。他出门之前,应该先看看黄历。”
见自己的男朋友受辱,辛迪雅怒吼道:“你竟敢折辱天都赵家的子弟,你死定了,你全家都死定了。”
“让她闭嘴。”
杜飞懒得搭理辛迪雅,直接对赵学承说道。
赵学承连忙说道:“辛迪雅你快闭嘴!你竟敢威胁杜兄弟!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辛迪雅赶紧闭嘴,深怕杜飞恼羞成怒,将玻璃尖刺,深深扎进赵学承的喉咙。
“杜兄弟,这下你满意了吧?可以放我一马了吧?”赵学承试探道。
“你叫我什么?”杜飞冷声道。
赵学承秒懂,改口道:“爷爷,可以放我一马了吧?”
杜飞扔掉玻璃尖刺,在赵学承的左腿上踢了一脚:“乖孙子,这次爷爷就放你一马。下次见到爷爷,你要孝敬爷爷,明白不?”
一股暗劲,已经被杜飞,悄悄打进了赵学承的经脉。
赵学承毫无察觉。
他嘴里讨好杜飞,心里却恨不得,把杜飞千刀万剐。
“爷爷,我想去医院治伤。行吗?”赵学承笑道。
他急于离开这里,不是要去医院治伤,而是要去找他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