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蒋夜澜当时贫瘠的性知识,她只知道男人对女人有欲望的时候下身才会硬起来,若是没有反应,那一定说明这个男人没有兴趣。
就像现在,她做好了接受的准备,可那奴才却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怕不是跟她一样,也是被她哥哥强行送来的。
蒋夜澜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冷冷地笑了一声,告诉他不愿意做就滚吧,没人逼你当这个初侍。
那奴才少见的慌张起来,跪在地上磕着头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说他紧张,他害怕,不是他不愿意,也不是她没有吸引力。
可蒋夜澜哪能听得进去,她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奴才,既然他没做好准备自己又何必贴上去。于是她把他连人带衣服都扔出门外了。
后来有好几天没看见那奴才,听人说因为他侍寝不周,被她哥哥送到慎刑司挨打了。
这之后她哥哥又张罗着要送她其他的侍奴侍寝,蒋夜澜觉得烦,就让她哥哥不要再干预她的私事,之后也就没了动静,谁也没再提过侍寝的事了。
直到她上了学,认识了徐慧珠,她才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男与女的性事,还有男和男、女和女,还有女和男。
徐慧珠是个女色魔,她和蒋夜澜一样大,可她玩过的男人比蒋夜澜见过的还要多。徐慧珠当时就觉得她可怜,堂堂蒋家大小姐竟然连这些事都不懂,这以后怎么能愉快的享受生活?于是她就开始给她灌输各种内容,告诉她怎么做,教她怎么才能享受……可能也是因为这一点,蒋夜澜和徐慧珠越来越亲密,最终成了好友。
虽然徐慧珠带她去了不少地方,像今晚这种公开淫趴也不是没见过,但蒋夜澜现在还是有点保守,不太适应这些过于开放刺激的玩法。
不过那几个男奴带着的乳夹还挺好看的,买回去带在家里那几个小孩身上应该会更漂亮。蒋夜澜在心里想。
后来舞台上又开始玩起了捆绑,还有类似训狗的调教,调教师甚至还往小奴的胸和屁股上滴滚烫的蜡液。蒋夜澜看着,只觉得大开眼界。
这些小奴看起来都很痛的样子,既然不是惩罚,这么玩真的会舒服么?蒋夜澜觉得暂时还是不要把这些奇怪的玩法往自家小孩身上试。
演出结束之后,所有小奴都跪在舞台上,有些富有的客人交了钱就可以上台随便摸。
徐慧珠问她有没有相中的,可以单独叫过来玩玩。蒋夜澜摇了摇头,她对男人有洁癖,她只喜欢干净的奴才。
晚上回去已经是后半夜了,家里几个小奴也不敢睡,都乖乖跪在门口等着她。
蒋夜澜虽然没喝多少,但也是一身的酒味。她把刚从徐慧珠那里拿来的一箱子乳夹交给左晓达,让他回屋里找个喜欢的带上,她要先去洗个澡。
左晓达虽然不知道箱子里是什么,但里面一晃就叮当乱响,小姐又是从徐小姐那里回来的,估摸着应该是一些床上的玩具。他好几天没侍寝了,小姐突然点到他让他开心得不得了。
他开心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直到那副乳夹夹在他的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