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沈妙的婚事,赵氏着急上火了好几天,终于在她的亲事定下来之后,赵氏直接病得起不来床了。

    次日宋晚去给赵氏请安,赵氏只着亵衣靠在床头,她神色憔悴,面色苍白,一副生了大病的样子。

    宋晚问了大夫。

    大夫说是思忧过度,没有大碍,但需要静养。

    宋晚暗暗惋惜。

    祸害遗千年……怎么不直接病死呢。

    “晚儿来了。”

    宋晚听到赵氏这么叫她,就知道没有好事,果然,她刚坐到床沿,赵氏就拉着她的手说,“晚儿,方才大夫的话你也听到了,母亲要卧床静养,可马上要过年,妙儿又婚期将近,这府中实在不能却理事的人,所以母亲想着,暂时把府中的中馈交给你,可好?”

    “那怎么行,母亲生病,儿媳当在床前尽孝才是。”宋晚义正言辞。

    “又不是什么大病,怎么就用你伺候了。”赵氏温声说,“咱们家也不是那样刻薄儿媳的人。”

    “这……”

    “伺候母亲谁都行,但府中的中馈却不是谁都能掌的。”赵氏轻咳几声,“如今母亲病了,你是侯府的世子夫人,管家也是应当应分的。”

    宋晚本就是假意推辞。

    听赵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就顺势下坡,点头同意下来,“承蒙母亲信任,儿媳这些日子一定好好管家。”

    宋晚面色犹豫,“只是儿媳从未管过家,若是出了差错,怕给侯府丢脸。”

    赵氏道,“你只管放手去做,有拿不定主意的,就来落霞院问赵嬷嬷。”

    宋晚要的就是这话。

    她当即应下,“那儿媳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赵氏目光一闪,“旁的事情都好说,只是妙儿的嫁妆需要你多费费心,邵夫人先前对妙儿的态度你也瞧见了,妙儿嫁人之后,肯定是得不到婆母的欢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