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很是想跟骰子谈谈心,至少弄清骰子当天反常的原因。

    以及……这骰子的真正立场到底是什么?

    这对于他想要达成全员he的目标关系十分重大。

    奈何骰子就是仗着自己没有实体在一旁静静装死。

    于是住院的这几天,松田阵平不是在拆机械,就是在琢磨着怎么试探骰子的正确用法。

    在松田阵平已经快把萩原家的存货掏完,萩原研二回到幼稚园上课的第二天,医生终于宣布松田阵平可以出院了。

    就是脑后的伤还没好全,虽然不至于像最初那样要用绷带把整个脑袋包起来,但往头上戴个大网兜用来固定住伤口上的纱布是避免不了的了。

    如此惹眼的装扮,导致松田阵平一回到幼稚园,所有人都把松田阵平当做易碎的瓷娃娃般小心对待。

    这里重点点名一下某个幼驯染。

    “hagi。”松田阵平有些无奈:“只是一点风而已,我还不至于被吹倒。”

    此时他们正走在离开教室去往食堂的路上。

    明明还是中午,但天空已经被乌压压的黑云布满,见不到一点金光。

    呼呜呜的大风席卷大地,冷风灌进衣袖,衣袂纷飞,所有人的头发都被吹成了鸡窝。

    除了被保护地很好的松田阵平。

    难得遇到骰子不捣蛋,在家待着又无聊,于是特意跑来幼稚园找萩原研二的玩的松田阵平,头一次觉得自己失策了。

    萩原研二垫着脚,双手举高五指并拢虚虚罩在松田阵平的头上,替他遮挡风沙。

    对于松田阵平的话,萩原研二给了一个不赞同的目光:“不行,小阵平你伤还没好,万一呢?”

    回想了一下松田阵平的各种倒霉经历,萩原研二表示还是小心为好。

    不过虽然是这样,其实萩原研二这样做是起不了多大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