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中,那位约莫豆蔻年华的少女话都还未说完,当即就晕死了过去。
其他几名少年瞬间就僵立在了原地,不是他们胆敢血勇保护起同伴来了,而是完完全全吓得腿软了啊!
倒是黎卿轻咦一声,一眼就看到了几人身上披着的那青彩旒带,似是与他当初曾遇见过的某位虫师有些相像。
南地土司一脉的,毒蛊学徒吗?
这般敢三五成群追逐着毒虫猛兽到渊河边上的,除了天南观就是西南土司的人了。
便是这一声轻咦,那下方的几位毒蛊少年这才看清了纸轿上的青年,以及那一身的天南青袍。
“见过上观道兄!”
“拜过……”
那毒蛊部的学徒们亦是人精儿般,一头便拜了下去。
老师教的,遇见个其他宗派,打不过,纳头便拜,绝对没错。
黎卿却是没有搭理几人。
只是见此处都有毒蛊一脉的学徒在活动,恐怕也谈不上什么僻静之地了,黎卿当即无了继续久留的心思。
这丹虬连月以来,堪称温顺,已经被他视作所有物了,但不入山中,却是难免会有意外发生。
思绪一动,黎卿便收起了玉璧,也止住了那饶有兴趣、开始拿尾巴戳着下方蟾蜍的大虬。
我们该早些离开这里的!
然而他这一动,下方几名少年更是魂儿都吓出来了!
“该不会撞见了那人秘密,他要杀人灭口吧?”
“不怕,我手上有毒蜈、毒蜘、毒针……”
数来数去,这几名小小的毒蛊学徒哪有什么能威胁到那人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