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学会了编背篓,到时候可以编个大大的背篓,把猎物放到背篓里面,拉回来。

    “嗷~呜~”

    想到这里,玄萧激动的在石床之上滚来滚去,发出激动的狼嚎声。

    唯独朱珩,因为受了内伤,对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

    翌日清晨。

    流了一晚上鼻血的蕈濯顶着红彤彤的鼻子堵在叶安渝山洞口处。

    “叶安渝,滚出来!”

    暴躁的声音吵醒了酣睡中的叶安渝。

    她不耐烦的翻了个身,重新陷入沉睡。

    昨天爬上爬下实在太累了,她现在眼皮都睁不开。

    “叶安渝,你再不出来,别怪我把你的山洞拆了!”

    蕈濯脸色阴沉的可怕,散发着压抑的气息,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

    睡梦中的叶安渝只感觉一阵阴风席卷而来,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撑着打架的眼皮,拖着沉重的身体,艰难的移到洞口处。

    “这么早,有事吗?”

    蕈濯一个闪身,单手掐住叶安渝的脖子,将叶安渝提起来摁在墙壁上。

    “你给我下药,还问我有事吗?”

    【警告,警告!宝宝,蕈濯的好感度再次下降。虽然统统不愿意,但宝宝必须接受惩罚】

    身体与精神的冲击让叶安渝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