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不，我……我只是……”
波西似乎过于惊讶，以至于一时没有办法组织好语言。
爱丽丝转过脸，静静地看着天边的太阳逐渐被黑湖吞没，没有出声催促。
“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选择追随他？”波西定定地看着她，银绿色的眼睛闪烁着奇异的情绪。
随着最后一抹金红色的光辉消失，爱丽丝的唇角也高高扬起：“你在说什么傻话，塞缪尔，你，追随盖勒特？”
“不像吗？”波西也笑了，而他的眼神，清亮如月。
爱丽丝看向他，略歪了歪头：“我大概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你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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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