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玥璃,就算你现在是王妃了,但也是姓安!你这么陷害自己妹妹,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

    面对安国公心眼偏到北极去的指责,安玥璃却意外得冷静。毕竟在对一个人失望到极致的时候,对方做什么都无法影响自己的情绪了。

    “安语柔是这么跟你说的?我抢了她的功劳?”

    “难道不是吗!?”

    安玥璃呷了口茶水,掷地有声道。

    “当然不是!

    父亲怀疑质疑我的医术,难道就不奇怪安语柔什么时候学会给人看病了吗?若非我今日及时出手,那病人就要被安语柔害死了。

    按照我国的律法,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我救了安语柔,照理说她们母女应该来给我磕头道谢才对,怎么还有脸撺掇父亲来兴师问罪。”

    此话一出,安国公被质问得脸色僵住。

    “那,那她也是你妹妹。就算有什么纰漏,你私下里替她遮掩了便是,何必闹得人尽皆知!?

    你这么做,叫我们国公府的颜面往哪儿搁!?”

    安玥璃挑了下眉头,敏锐地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既然是人尽皆知,父亲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呢。你直说吧,究竟想干什么?”

    被戳穿心事的安国公臊红了一张老脸,伸手指着安玥璃的面门,气急败坏地点了又点。

    “你,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我好歹是你父亲!”

    安玥璃已经失去了耐心,直接端茶送客。

    “父亲若不想说,就请回去吧。我在骁王府待了一晚上,已经很累了。”

    她知道安国公惧怕夙怀骁,便干脆搬出对方作为威慑。果然,后者在听到骁王府三个大字后就收敛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