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快要离婚，那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发泄出来。
直到被拉扯到了角落，霍瑾辰才冷声道：“还不打算闭嘴？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说的这些？”
林菀正要开口，就被霍瑾辰松开。
她身子松懈下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整理好了之后便不满的看着霍瑾辰，质问：“霍瑾辰！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是说你看不惯我，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
霍瑾辰闻言，面不改色。
他脸上的情绪难以捉摸，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看着林菀的目光淡淡的，随后缓缓道：“说这些话能让你消气吗？”
林菀闻言，脸上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原本都已经想好了霍瑾辰一定会质问她为什么这样做？
又或者，冷静的跟她说：别闹了，我们现在就离婚！
甚至很有可能什么东西都不给。
可没想到，所有的可能性都没有发生，而是霍瑾辰的这句话。
带着平淡与妥协。
甚至好像是在说，到底要怎么才能让她消消气？
这怎么会是霍瑾辰平时有的状态？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林菀开始怀疑眼前的男人是不是换了一个人？
但是左右看起来又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