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俩人拆箱,那边九良找九郎聊着天。补充体力,准备归置东西。
九良小声商量着九郎,“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好看的样式我想自己做。工具什么的你也帮帮我。马上了,还有一个多月。”
俩人拆箱之后去了婴儿房。爸妈在陪俩孩子玩,安宥看见辫儿哥进来把球扔到一边张着手等他抱。辫儿哥和周父周母打了个招呼,抱着安宥,“小徒弟,想师父没呀~”
“额~啊~”安宥急得想说话。
周爸周妈见状离开了房间,出门买菜。
孟孟逗弄着安宥问辫儿哥,“你那小剧场演出场次够么?”
“我这闲着没事就去三庆啊。你那够不够啊,还问我呢,别到年底不够了再挨罚。”
“挨罚我就连累你呗。反正栾哥一罚罚一群。也不光罚我一个。”孟孟突然想起一件事,不再玩笑,“说点正经的,我最近改老段子。很多传统活我一个女演员不适合说。”
辫儿哥见她严肃起来也收了笑容。“你不一直在改呢么?出了问题了?”
“咱们现在女观众太多了。很多包袱也好活也好不适合再讲,连我都听着很不舒服。你知道是哪一类的。”
大家都是说相声的也懂砸挂的规矩,若是连小孟儿都听不得,就更别说台下坐着的女观众了。“好,我多注点意。”
“过去早年间男的听相声的偏多,所以流传下来的很多活都是迎合他们的口味。如今,时代在变化。我们也不能一味的保留封建糟粕。很多活不止是我,你们男演员也得改一改。”
“当妈以后愈发唠叨了。我知道了,以后我多注意。”辫儿哥嘴上不太在意,心里却记得紧。德云社男演员多,这女观众们想法还是孟孟懂得多些。既然她都不喜欢,有些包袱不使也罢。反正台上不在乎那一个两个包袱的。爱响不响吧。
“树大招风,你现在啊可成大树了。他们不管是不是砸挂。就盯着咱们德云社的错处呢。”
“我知道,以后多注意。下半年演出安排出了,你看没呀?”
“我还没注意呢。昨天发的时候我在台上呢,今天就忘了。”孟孟拿起手机查着工作群。
“跨年我和岳哥啊,不定的是和你么?”孟孟找着辫儿哥的跨年演出安排,“你怎么…在西安啊?”
“栾哥安排前和我说了,爸爸也找我聊了。怹想打那就打。我尽全力演好自己的场子。”
孟孟皱着眉满脸心疼“哥,我跟你去吧。西安不好干。”西安,可不是德云社的地盘,在西安跨年相当于和对家打擂台。赢了是露脸,输了还不知道要被怎么编排。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