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们这就去,你一会儿给我发个位置,我这就去找九良,你别着急。”
出了家门,我给九良打电话,出乎意料九良特别淡定,淡定的有些不正常,仿佛超脱尘世。
我们二人来到医院的时候师姐还在手术室内抢救,辫儿哥在处理胳膊,叔叔阿姨都在,我和叔叔阿姨打了招呼之后去找他。
见到我的一瞬间,他扑到我怀里,碰到胳膊疼的又泛出泪花。抱着他的时候心归到了原位。我顺着他的后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别哭了。”
“我喝多了…”他没说完,便被我捂住了嘴。“乖,以后再说。咱们去手术室守着师姐。”人没事比什么都强,小祖宗情绪也不是很稳定,没有必要让他再去回忆。
我们俩又回到手术室,看到九良,小祖宗情绪更激动,我和九良把他搀起来坐到座位上。
九良悲伤到了极致反而平静,我理解九良的感受,师姐手术室外只有他一个亲人,他不能倒下。我搂住九良的肩膀。我们共同祈祷着母子三人平安。
剖腹产手术很成功,兄妹两个小家伙虽然早产但是很健康,仍然需要进保温箱观察。直到师姐被推出手术室,所有人松了一口气。
师姐在急诊病房观察一段时间后转入了产科。我和小祖宗回了酒店。躺在床上,小祖宗原原本本告诉了我事件经过。我搂着他劝他“都过去了。师姐和两个孩子都没事,今后不能再喝酒了。”他哭着点头。
我们两个补了会儿觉,他会梦中惊醒,不断重复失重那一瞬间。我握着他的手腕,搂着他的背给他安全感,好在不再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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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是近距离拍摄,师姐的背影和栏杆外的小祖宗。一内一外两张。
看着照片心又被揪住,要是没有师姐,他该有多绝望。
我们再次回到病房,师姐醒来的时候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不仅因为师姐平安,还因为他不用过度自责。
几天之内,我们经历了生与死。那一瞬间,我想放纵一把。世俗与我们何干?饼哥四哥都可以为了爱不顾一切。小祖宗走了那么多步我不应该一再后退。
再次回到酒店,刚一进门我把他摁在墙上,放纵得到了回应更加变本加厉。
从门口到床上,只有身!体的接!触才能证明他还在。这么多天,失去安全感的不止他一人。
我吻去他的泪珠,轻声诱!哄,他尝试回!应。
疯狂,但是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