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刘氏话音刚落,便随被一阵威严不耐打断:“逆子!快开门,你又给为父干了什么好事!”

    可房门她压根就没闩,薛静远只是稍微一用力便推开了,在看到坐在桌边读书的薛漱玉,二人皆是一愣。

    只不过却神色各异。

    薛漱玉瞥见刘氏错愕的脸色,忙收起眼底笑意,茫然道:“爹爹母亲,你们怎么来了?”

    薛静远收起诧异,不禁蹙眉朝着屋里环顾,再确定只她一人,方才缓和了脸色。

    大步走进道:“为父听闻你竟又与婢女厮混,还以为你好了伤疤忘了疼!”

    薛漱玉惊颤:“是谁胡言乱语!儿子定要拉他来对峙!”

    见薛静远瞥向身边的刘氏,薛漱玉垂眸继续道:“以前是儿子糊涂,所以才做了诸多惹父亲不快的事,但现在儿子诚心悔过,这几日都在书房温书,为的就是能重新回书院,怎会再做那荒唐事惹父亲伤心?”

    岂料她话音刚落,偏院便传来一阵女子的尖叫声:“啊!”

    “珠儿……你怎么……”

    瞧着自偏院跑出衣衫凌乱的女子,刘氏惊的说不出话。

    而彼时,名唤珠儿的婢子,已经朝着刘氏扑了过去,哭的梨花带雨:“夫人……您可要为奴婢做主啊,奴婢明明听您的安排,在世子房中,可醒来却发现在下人房,奴婢的清白啊……”

    “休要胡说!”

    刘氏怒斥,慌忙打断珠儿的话,但终是晚了一步。

    珠儿醒来本发现自己清白被毁,更是与一模样奇丑的小厮同塌而眠,现下撕心裂肺,直到被刘氏一吼,才反应过来薛静远也在此。

    当即面上血色顿消,而在看向薛漱玉时,更是双眼含泪,好不可怜。

    而薛静远见此已火冒三丈,在看清珠儿衣衫不整时大怒道:“真是不知廉耻!还不给她找件衣服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薛漱玉登时面上为难,垂下的眼帘遮去眸低光芒,突然俯身道:“爹爹恕罪,是孩儿方才……没说实话……”

    薛静远脸色更沉,虽然珠儿已经道出是刘氏命她来的,但薛漱玉毕竟先前性子纨绔,没准真不思悔改,趁机做了龌龊的事,当下瞪沉了脸想要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