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王府热闹非凡,忠王生的体态丰腴,不怒自威,和贺冽临虽然相像,但气质确实是高了不止一个档次的。

    薛漱玉学着薛敬远作揖记礼,熟稔地向大人们问安。

    “晚辈薛漱玉见过忠王爷。”

    “你就是薛漱玉?本王倒是常听人提起你,一表人才,听冽临说起你书院的考试考不错,薛大人教子有方啊!”

    薛敬远笑的自豪,薛漱玉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贺冽临,微微一笑,隔空与他行了一礼。

    薛敬远与忠王爷在门口谈些政务上的事情,贺冽临在门口迎接宾客,见也来的七七八八的,就领着薛漱玉一行小辈就坐。

    “诶!给我带了些什么呀?”

    贺冽临今日穿的比往日隆重,王爷全套的礼服穿戴的整整齐齐,人模狗样的也看着俊了几分。

    贺冽临凑近薛漱玉小声问着。

    “等会献礼你不就知道了?急个什么?”

    “咱哥俩的,就没点别的心思孝敬哥哥的?”

    薛漱玉瞪了贺冽临一眼,没好气的在怀里掏出来方才拿了个锦囊丢给他。

    贺冽临这才满意的笑起来,忙打开看了。

    “怎么就是颗种子了?”

    “夜市里淘来的,说是一颗千年多的银杏种子,本来打算种在自己院子里的,赏你了。”

    贺冽临像得了宝贝的似的,拿在手里把玩,爱不释手。

    两人一路在前面走着,薛如音和薛如秀是女眷只能跟在后面走,没有插话的分。

    待落了坐,薛如音携着薛如秀紧挨着他们坐。

    贺冽临在众宾客面前也收敛了性子,将手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