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就行。”贺言彻拿开她的手,语调淡淡,一个字也不愿多说。
刚才从林鹿笙眼里看到了紧张与担忧,贺言彻眸光微动。
林鹿笙为什么会担心他?
林鹿笙闻言松了口气,刘嫂说的太可怕了,过敏可大可小,严重是会死人的,她可担待不起。
如是想着,她转头问刘嫂,“刘嫂,只吃了一小口,应该没事吧?”
“一口也不行,晚点就发作了。”这些都是刘嫂听陈清姿说的。
陈清姿就是贺言彻的母亲。
林鹿笙表情凝重,扫了贺言彻一圈,“那现在怎么办?”
话音刚落,贺言彻转身上楼。
林鹿笙跟上他,“贺言彻,你跑什么,你怕我看见你的丑样子吗?”
贺言彻头也不回,“你想多了。”
“哦,但愿是我想多了。”
贺言彻走楼梯走到一半没见林鹿笙跟上来,他脚步顿了顿。
林鹿笙在吃蛋糕,小蛋糕只吃了一小块,不吃就浪费了。
等她上楼,贺言彻已经洗好澡了,林鹿笙上下打量贺言彻。
男人穿着棉质睡衣,浑身上下没啥异样,许是刚洗完澡,他头发还没擦干,半干的短发垂落在眉眼间,给他平添了几分柔和与少年感。
“你药吃了吗?”
贺言彻没搭腔,转身离开。
林鹿笙气得不行,“贺言彻,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耳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