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彻推开她,下床穿鞋,“是我想看?是你不穿内衣。”

    林鹿笙还捂着胸口,脸颊发红,“你懂不懂女人啊?哪个女人穿内衣睡觉?不得勒死?”

    贺言彻抬步往洗手间走,刚走没几步,她忽然跳上来挂在他身上,两手勒着他的脖子。

    窒息感袭来,他眉眼一冷。

    “下来!”

    “不下,就不下。”林鹿笙怕勒到他,还往上跳了跳,攀着他的肩膀,在他耳朵咬了一口。

    他的耳朵比她想象中的要软。

    贺言彻耳尖一阵酥麻,耳根子隐隐发烫,他握紧拳头,漆黑深邃的眸中缱绻着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