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着棉质睡衣,背后氤氲着水汽,领口系得严实,锁骨若隐若现,往上性感的喉结。

    半湿的短发耷拉在眉眼间,给他平添了几分温柔和少年气息。

    林鹿笙嗓子有些干,她咽了咽口水,“这么快就出来了?”

    她眼神露骨,一直在看他的裤裆,贺言彻冷下脸,“林鹿笙。”

    林鹿笙眼神无辜,“干嘛?”

    “不该看的地方别看。”

    林鹿笙憋着笑,“原来你知道我在看哪啊,我没别的意思。”

    “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不行。”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他身边,红唇勾起,凑近他嗅了嗅。

    她一凑近,贺言彻鼻尖萦绕着清甜的玫瑰香,他利落分明的下颌线绷紧,“你就这么想?”

    “我想啊,但是你行吗?”林鹿笙点头,目光扫过他的裤裆。

    “林鹿笙,激将法对我没用。”贺言彻放下毛巾,转身出了房间。

    身后传来林鹿笙疑惑的声音。

    “不是,你跑什么啊?”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

    次日清晨,林鹿笙缓缓睁开眼睛,第一时间看旁边,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她伸手一摸,没温度。

    靠,臭冰山又让她独守空房。

    次日,林鹿笙飞往德国。

    林季青说她在德国读过书,还会德语,那个项目她去谈再适合不过。

    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冥冥之中有种预感,林季青是在支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