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面恢复如初,铜锈斑驳,她留在铜镜上的血还干涸在上头。包括龙飞凤舞的“不必”。
低头看时间,仅仅过去了一分钟。
李轻歌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譬如说这个铜镜能开启某个通道,传送东西。比如铜钱,比如子弹,又比如戳破了刚补好的屋顶的武器。
“阿歌?这是怎么了?”
麻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打断李轻歌的思路。麻叔倒三角的眼睛落在她身上,又抬向塌出一个新大洞的房顶,视线一瞬间就冷冽起来。
李轻歌讪讪转头看他,一双眼多多少少带了无辜。
总不能说铜镜化成了精怪,持刀杀人呢。
“刚刚……一只鹰落了下来,对,一只鹰。”李轻歌自我肯定,重重点头。
“鹰?那鹰呢?”麻叔的三角眼睁大了一瞬,眉头用力皱起来。
“飞走了。”李轻歌面不改色,看向供桌上的铜镜,下意识重复,“对,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