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也令赢翳的瞳孔愈发幽暗,仿佛化作一汪无底的深渊。

    冷冽的酒水顺着他刀削般硬朗的脸庞向下流去。

    还未滴落地面,便被赢翳浑身散发出的高温灼干。

    “赢翳,你是记性不太好吗?”

    “竟连小僧也忘了?”

    洛莹视线的尽头,一名身穿雪白佛袍、披花色袈裟,戴赤色挂珠行为浪荡无拘的年轻和尚排开众人,缓缓走出,步步生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