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胡子,哈哈讪笑了两声,一副虚玄的模样。

    “晚小姐,终日噩梦乃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

    陈太医说完,心虚得不敢去看晚寻楠,也不敢再在这里停留,拎着自己的箱子飞快地跑了出去。

    比来时速度快了很多。

    一边跑还不忘一边在心里默念着造孽啊。

    他这个人正直了大半辈子,没曾想老了被太子殿下胁迫着干这些丧良心的事。

    晚寻楠又在床上躺了许久,勉强接受了陈太医给的结果。

    可心底却越发沉郁。

    那股喘不上来气的感觉越发明显。

    过了好久,小禾才一手端着药碗,一手端着蜜饯进来。

    她将东西放下,扶着晚寻楠半坐起来,将那碗带着浓烈苦味的退热药递到晚寻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