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她什么都不懂。

    可偏偏容桓说话,她不能不回,平复了几下呼吸后,转过身去,遥对着容桓,朝他笑道:

    “臣女明白,今日就给殿下把那莲花香囊绣出来。”

    容桓半躺在软榻上,眼底满是冷恹,就连那唇边勾着的笑,也变得凉薄而危险。

    呵,揣着明白装糊涂。

    分明就是不愿意罢了。

    在寝殿的大门彻底关上那瞬间,容桓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

    手里的兰花香囊几乎要被他掐破,他冷笑了声,将手中的香囊狠狠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