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寻楠的嘴唇绷得很紧,闻言冷声开口道:“既然母亲知道妹妹脑子不好使,那就带下去调教调教,脑子好使了再带出来。”

    霍氏虚伪的笑崩在了脸上,晚寻楠懒得顾她,带着小禾侧身就走。

    晚念薇在后面气得跳脚,扯着霍氏的袖子嚷嚷着:

    “娘亲,你怎么能那么说我啊!”

    后面霍氏再说什么晚寻楠已经听不太真切了,她脚步匆匆,飞快的往栖霞苑走去。

    小禾跟着晚寻楠的步伐,气得七窍生烟的,止不住的说着:

    “小姐,她们也太过分了。”

    “咱们要不然去和老夫人说说,老夫人那么疼您,定会为您主持公道的。”

    晚寻楠一路都紧抿着唇,到栖霞苑后,才慢下脚步来,沉沉的吐了口气。

    “别和祖母说这些,祖母年纪大了。”

    自从晚夫人去世后,晚老夫人的身子也每况愈下,前些日子还生了场大病,好不容易将精神劲养好了些,晚寻楠实在不想拿这些破事去烦她。

    今年的乡试,表兄考取了解元,就等明年三月,表兄入京参加春闱。

    春闱后便是殿试。

    表兄向来文思敏捷,她对他有信心,他定能考取功名。

    晚寻楠掰着手指算了下日子,她只需要再忍受晚念薇与霍氏最多半年,她就能把自己嫁出去了。

    从此与丞相府再无关联。

    晚寻楠思及此,被晚念薇破坏的心情都好上了不少,点了灯后去一旁的箱笼里,取出了自己做香囊的针线。

    她答应给容桓做个香囊表达谢意的,前些天有别的事耽搁了,今日去太子府忽然想起来。

    刚好三天后还要再去一趟太子府,就那时把香囊交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