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必须将话一次全部讲完,她真的受不了了。

    再多忍受他一天,她都感觉自己要疯掉了。

    见容桓没有回话,晚寻楠继续艰涩说着:

    “殿下您光风霁月,未来又要荣登大宝,愿意追随您的女子数不胜数,您实在不缺一个我。”

    “我生性便爱自由,也不求什么荣华富贵,只想过安稳平淡的生活,实在是不适合您的后宫。”

    她顿了顿,眼中雾气越重,可怜巴巴地仰头望着他:

    “殿下,您就放了我吧。”

    “您与我之间发生的事情,我会烂在肚子里,会永远铭记您在普济寺对我的救命恩情,逢年过节都会拜拜您的。”

    听到晚寻楠说这些话,容桓终于没再沉默。

    他嗤笑了声。

    “逢年过节拜拜孤,孤是你祖宗?”

    晚寻楠愣了下来,有些哑然。

    随即瓮声瓮气地说:“只要殿下放了我,想当我祖宗也不是不行。”

    容桓被她气笑了。

    扯着嘴唇笑得很凉薄。

    他想负气说点什么重话,终究顾忌着她月事来了不舒服。

    最后自怨自艾地将人狠狠往怀里一按。

    “睡觉!”

    晚寻楠挣扎着,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