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得他心生疼。

    在回想着之前她眼里满满当当只装着他的眼神,他在普济寺救下他时她感激的眼神。

    容桓在那瞬间甚至有些无措。

    越是无措便越是愤怒。

    他紧扣着手指,压抑着这股愤怒。

    在他愤怒的目光里,晚寻楠抬起头,哑声问他:

    “避子汤呢?”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昨夜她昏迷之前,他们做到了最后一步。

    她有心上人,她是被他强迫的。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她都不愿冒这个险,怀上他的孩子。

    哪怕他贵为当今太子。

    她怕一见到那孩子,就想到自己被强迫的痛。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在努力地与他撇开关系。

    容桓冷笑了声。

    “怀上了不正好,正如你的心意,刚好不用伺候孤了,否则娇娇儿此后怕是彻夜难宁。”

    他勾了唇角,轻哼了声:

    “养好身子,今夜等孤。”

    他不再看晚寻楠的脸色,话音刚落,抬脚便离开寝殿。

    惜荷候在门外,见着容桓出来,赶忙慌乱地低头屈膝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