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挂着些弧度地伸手取过,在她惊恐的眼神中,慢慢展开了这封庚帖。

    “晚寻楠,谢濯清……”

    “原来娇娇儿这么着急,是要赶去见谢将军啊。”

    “怎么,觉得嫁给谢将军,就能摆脱孤了?”

    他睨着她,一字一顿,说得很是缓慢。

    阴阳怪气的语气实在说不上好听,晚寻楠坐在他腿上,攥着自己裙角的手捏到发疼。

    才咬着唇缓缓地摇了摇头。

    又听他冷笑着继续说:

    “这么上赶着嫁给别人啊,不熟悉不认识的也能嫁,你以为谢濯清是什么好东西?”

    “宁愿闭着眼嫁给他,也不愿与孤有任何勾连是吗?”

    “不是和孤说,及笄以后,就与孤回府吗?”

    他一字一句地逼问着。

    晚寻楠的睫毛越颤越厉害,垂着头不去回他的话。

    她所有的反应都被容桓收入眼中,心口的躁意翻滚,好似有一口岩浆堵在心口处,马上就要喷涌而出。

    他一把贯住晚寻楠的下颌,逼迫着人抬头。

    说话间已经带了些咬牙切齿。

    “孤给了你那么多次机会,你为什么不珍惜?”

    “早知都是这样的结果,第一次见你孤就该折了你的腿。”

    普济寺再相见时,他只是想要她欢欢喜喜地凑上来,同他说两句巧话,讨几句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