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寻楠眼睁睁地瞧着那原本的“谢濯清”三字褪去,渐渐浮现的是“容桓”二字。

    哪怕早有猜测,可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晚寻楠发现自己依旧无法接受。

    一举一动都被人掌控。

    她被算计了个彻底。

    她与谢府的婚事,她谋划许久的出路,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笑话。

    她嗫嚅了下嘴唇,想说些什么。

    容桓已将烛台放下,缓缓地靠近。

    “娇娇儿可瞧见了,你我是定了亲的未婚夫妻,光明正大,名正言顺。”

    粉嫩的红唇忽然被按上了一抹冰凉。

    一股馥郁的酒香冲鼻。

    “娇娇儿饮下这杯合卺酒,往后余生我们相依相伴。”

    他整个人状若疯癫,手中的酒杯越倾越斜。

    直到那辛辣的酒液从晚寻楠微启的唇缝中进入,顺着她的喉咙往下,灼烧着她的胃。

    晚寻楠蹙紧了眉,只尝到了一小口就紧闭上了唇,抗拒地撇过头去。

    余下冰凉的酒全洒在她的脖颈上。

    冰得她浑身一颤。

    容桓并没急迫,又倒了杯酒过来。

    只是这次,他捏住了晚寻楠的双颊,逼迫着人轻启粉唇,将半杯酒全灌入她口中。

    “娇娇儿现在不喝,待会怕是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