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晚小姐觉得自己有选择的权利?”

    他就这么垂眸看着床榻上面色苍白如纸的晚寻楠,看着她眼里满是恐慌畏惧的神情。

    那抹神情越发刺眼,他勾了勾唇,继续威胁着:

    “至于晚小姐那心上人,孤自有法子,晚小姐好好准备着,及笄后乖乖嫁给孤。”

    提及晚寻楠那心上人,晚寻楠终于来了些精神。

    瞪大双眼有些惊恐的看着容桓,粉唇微微翕动,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殿下您要做什么?”

    容桓敛着寒凉的眸。

    他能做什么?

    他只是见不得曾经整日缠在他身侧的小姑娘心中有了他人,更做不到将她拱手相让,看着他们幸福美满。

    是她先招惹他的。

    就是痴缠,也该是他们痴缠一辈子才是。

    他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去,声音寒凉如水。

    “晚小姐还有二十日及笄,还有时间考虑,是要孤,还是要你那所谓的心上人。”

    容桓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门开启又被关上,一阵冰凉刺骨的风在那一阵从门缝中吹进来,吹得晚寻楠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此时的容桓,好像与梦中那强势粗暴的容桓,渐渐融为了一体。

    叫她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前夜梦中的景象又浮现在晚寻楠脑中,那些止不住的屈辱感与疼痛感。

    都好似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