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个,需要什么心情?”何景深也没好气的驳我。

    我冷嘲起来:“是啊,你们男人可以随时随地的发情,但我们女人不一样,我们女人张开腿,只愿对着爱自己的人。”

    何景深眸色惊愕,可能是我言语有些露骨大胆了吧。

    前世的我,忍气吞声了三十多年,这一世,不防活的大胆一些,有什么话,直接怼,忍在心底,对乳腺和内心泌不太友好。

    “晚棠…你怎么了?”何景深发现我的不对劲后,他突然缓和了声音:“你最近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跟我聊聊。”

    “没什么好聊的。”我直接躺回床上,侧身背对着他:“我只是觉的这样重复又重复的日子枯燥无味,没有盼头,我妈给了我一次生命,不是让我在这家里当一条死鱼的,我应该走出去,看花怎么开,看水怎么流。”

    何景深又一次震惊了,好像发现,我竟然也有脾气,我以前那些逆来顺受,规规矩矩,可能是伪装出来的,现在这个脾气暴戾的我,才有可能是真实的我。

    “慕晚棠,装了六年的贤惠妻子,委屈你了吗?”何景深震惊过后,是生气,气我的虚伪,也有可能是觉的,我不再是他眼中美好妻子的角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