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声音中透着浓烈的危险。

    “脱裤子,取子弹。”言墨语气平平道。

    男人抿了抿淡色的薄唇,神色紧绷。

    “不、需、要。”

    看男人那副紧张的样子,言墨猜到了什么,安抚道:“不用害羞,我是医生。”

    话落,言墨按开皮带扣子。

    “咔哒——”一声。

    开了。

    “住手!”男人咬牙切齿低吼出声。

    言墨蹙了蹙娥眉,“医生最讨厌病人不配合了,防止你继续反抗,影响我手术,还是给你做点措施好。”

    她边说边从医药箱里拿出几枚银针,扎入了男人的麻穴中。

    只是瞬间,男人便有种被钉子钉住的感觉,躺在地上,手脚动不了分毫。

    “终于老实了。”

    言墨二话不说扯下裤子。

    “你给我住——”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扯下了二层裤子,世界瞬间安静了,只有鸟语花香,微风拂过,一阵清凉。

    活了二十四载的男人,生平第一次出现大脑宕机这种事。

    不等他彻底从死机状态缓过神来,就感觉从肌肤上传来的冰冷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