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凭空响起：“多谢师父关心，弟子好多了。”
正是北宫无咎借着叶归的身体说话。
楚清秋道：“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师父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故，真是，真是对不住你。”
北宫无咎忙道：“师父哪里的话，弟子一点都没有怪师父。”
叶归听到这话，不由赞道：“不错，这么说比较靠谱。”
“闭嘴！”北宫无咎向着叶归喝了一声。
叶归这才想起，这个时候不能干扰北宫无咎说话。
但是，下一刻，他又改变了主意，大声唱起了歌。
“没错，只有在这个时候把破绽搞出来，才会引起师父的注意。”
“啊——”
看到自己的弟子脸色苍白，双手抱头痛苦的呻吟着，楚清秋脸色一变，急急伸出手去，搭在叶归手腕上替他把脉。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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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