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来亲戚不太方便，实在是下不了水，您看能不能把我的位置换一下？”
张航一下就不乐意了，把手里的本子一摔，撸起袖子抱着胸很不耐烦地瞪着她。
“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耍大牌了？还要求导演给你换位置，你怎么不说你想站C位啊！”
凤凌雪也不知道自己是踩到他哪根神经了还是怎么回事，让他说话这么冲。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说自己下不了水，所以不想影响整体拍摄，请您帮我换个靠边的位置就好，只要不下水……”
“闭嘴，别跟我这儿废话，你不就是想要浑水摸鱼吗？这么冷的天儿大家都没意见，就你受不了不肯下水？要是都跟你一样，我还拍不拍了？你能不能有点儿职业精神？你开了头，别人也来找我换位置，我怎么办！”张航很生气地骂道。
虽然这导演脾气很臭，但这几句话倒是有点儿道理，凤凌雪无奈，只能解释道。
“导演，我的意思是……”
“别在这磨磨叽叽浪费我时间，要么拍要么滚！”
说完，张航转身就走，态度十分恶劣。
凤凌雪真是要气死了，她恨不得冲上去把这个导演按在地上踩扁了！
这要是她以前的脾气，早就爆发了，可是这次的机会是方若琳帮她争取的，大家都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要是丢人就给方若琳丢了人。
所以暂且忍耐吧。
凤凌雪从未感觉自己如此憋屈，她叹了口气低着头无精打采地去后台换了一身带裙摆的泳装，还用了卫生棉塞，希望能起点儿作用。
……
开始拍摄，凤凌雪的肚子仿佛是知道自己要浸泡在水里，提前就开始疼。
她按着小腹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到泳池岸边，抬脚往下走。
触碰到冰冷的凉水，她浑身就是一阵颤栗，肚子更疼了。
就在她准备下水的时候，突然，天台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和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