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尘这个人花边多是多，但极少有主动的时候，如今这样对凤凌雪，足以见得她在他心里的地位不一般。
“是又如何。”夜璟澜不屑道。
“要不，我去帮帮夫人？”
程毅抬脚便要上前，却被他阻拦。
“不用，她既然不肯接受我的合同，必然是相信自己有能力对抗这些小麻烦，我就让她吃吃苦碰碰壁，好好认清现实。”
“你的意思是，咱们看戏？”程毅问。
“怎么能说是看戏呢？这叫做袖手旁观。”夜璟澜解释道。
程毅蹙眉，怀疑地问：“不管她便能知道您给她的合同是好的？”
“差不多。”夜璟澜自信点头。
程毅一脸无语，心里暗骂道：这是什么鬼逻辑！BOSS这个智商果然是用情商换的吗？
集团那边还有上千万的生意没谈呢，他还有心情跑过来凑这个热闹？
董事长别干了，当专业吃瓜群众去吧。
程毅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这个顾轻尘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派一堆保镖跟他家夫人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的人的秘密？
凤凌雪快急死了，这帮人怎么都甩不掉。
再这么下去，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
想到这里，她一咬牙，干脆冲着大厅中央的巨型青瓷花瓶跑去，然后用力把花瓶推倒在地。
一阵巨响，大花瓶被摔得稀烂，可以用支离破碎来形容。
凤凌雪知道，这种瓷器都价值不菲，一般用来装景儿用，说不定里面还有什么特殊的意思，赔偿的话，必定得放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