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翰鸿产生了一丝疑虑,站在旁边的安曼见状有些慌了神,一时间也顾不上太多急忙上前说道:“就算生字不一样,可其它字迹却是一模一样这总不能抵赖吧?也许你在写第一张药方的时候没注意到这个生,所以写的跟平时不太一样呢。”
听到这话凤凌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拿起桌上的药方走到安曼面前,眸光锐利散发出慑人的寒芒。
“侧妃,人的习惯之所以很可怕就是因为它总是在不经意间才展现出来。这个生字为什么不一样呢,我来告诉你们原因好了。”
安曼第一次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盯着,仿佛瞬间被扒光了站在她面前,没有丝毫可以隐藏的地方。
她有些怯场地咽了下口水,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到底是什么原因?”秦翰鸿质问道。
凤凌雪不卑不亢地说道:“原因就是,秋菊的药方是印着我的药方写的,只不过她把制草乌改成了生草乌,所以这个生字她没办法印写,这才导致跟我的笔迹不一样。”
真相被拆穿,秋菊顿时惊慌失措,她吓得跪倒在地上竭力为自己辩解:“王爷王妃你们千万别听她胡说八道,奴婢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安曼也急忙为她求情:“是啊,王爷这个苏澈没有证据就胡乱攀扯秋菊,就是为了掩盖她是庸医的真相,若是让这种人留在王府,不知道还要出多少乱子呢。”
听她这么说秦翰鸿也顾虑重重,他神色凝重地说道:“苏澈,你若是拿不出有效的证据,本王只能将你逐出府去,并且从此以后你都不能再行医。”
凤凌雪不慌不乱反而十分胸有成竹地说:“我若是没有证据自然不会如此笃定,王爷若是想要证据大可以在秋菊身上搜一搜,看看我写的那张药方的原稿到底在不在她身上。”
秋菊一听有些窃喜,还好她印写完以后就把药方烧了,所以也是十分配合地站起身来说:“好啊,既然苏大夫都这样说了,奴婢也只能自证清白。”
秦翰鸿点点头,立刻说道:“公平起见,不如让柔儿亲自去搜身。”
沈婉柔看了凤凌雪一眼,眸光流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于是同意了。
“好,我来搜。”说着,她起身穿上鞋走过去。
秋菊肯定自己身上没有药方,所以张开双臂挺胸抬头的敞着身子没有丝毫闪躲遮掩。
沈婉柔也不客气,伸手在她身上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搜了个遍,最终自然是没能找到药方,但是却另有收获。
“柔儿,可搜到了?”秦翰鸿小声询问。
沈婉柔回过头来看着他,摇头道:“没有搜到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