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女也不是蠢笨之人。
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了。
眼盲心瞎。
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她出声唤住萍儿。
“萍儿，你可知她已经在院外很久了，直到现在都还未离去？”
萍儿抱住茶壶，准备往外迈出的步子，在听到这句话后，生生顿住了，收了回来。
叹了一口气后。
徐徐转过身。
又对着师父行了一礼。
“师父，萍儿知道！”
齐夫人眉间微动。
此刻她的心也是难受极了。
为何自己这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的怕摔了的徒儿，会遭受这种劫难。
倘若是个是十三四岁的少年，那兴许还没这么难受。
但当时萍儿才几个月啊。
“唉！萍儿，那你打算如何？”
萍儿轻轻低下头，她不想让师父看到自己哭鼻子。
她使劲把眼泪往回收了，好半天才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