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总不能把薄毯子拉下来吧?
不过,我看得出来,她刚刚哭了。
可奇怪的是,她好端端的哭什么呢?难道是我哪句话说错了吗?没有啊。
搞不懂,搞不懂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起床收拾东西,然后准备出门。
郭如辉想的周到,特意派人开车送我们。
铁佳琳说是不跟我们一起去,结果呢,还是坐了同一辆车,搞得周雪马上用眼神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实话实说,把铁老的事情全盘托出。
周雪果然善解人意,心胸宽广。
得知了一切后,她主动伸手跟铁佳琳打招呼。
铁佳琳不咸不淡地跟她握了一下手,一句话也没有说,连自我介绍都没有,弄得周雪很尴尬。
这就不够礼貌了。
不过,这样也可以证明,我跟她确实没什么,周雪也就不会有半点误会了。
到了雅安,已经是下午的事情了。
坐了一天的车,腰酸背痛的。
我们先找了个住的地方,然后就打电话给老孔。
“喂,你是哪个?”一口浓重的四川口音。
还好我以前有个四川的高中同桌。
他是一个插班生,跟我做同桌有两年时间。所以,我也耳濡目染了一些四川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