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届连任校花的素养被她贯彻得极好,无时无刻不在闪耀吸睛,鲜活盛放。

    唯一违和的是眼尾那点未褪的红痕。

    难怪她刚才从教室出来的时候,晁云津会再次一愣。

    她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双颊,透过镜子,仿佛与十年后的女人对视。

    十年后的她,是登高跌重后回归三线的女明星,是家里破产只好倚靠容城谢家的落魄千金,是谢郁白张牙舞爪的妻子,是谢轶舟不称职的妈妈。

    褚嫣,既然上天给了你第二次机会。

    那就从头开始,好好赎罪吧。

    她这样告诉自己。

    返回教室,桌上所有华而不实且与学习无关的东西都被“清理”干净了。

    只是多了一罐碍眼的酸奶。

    “嫣嫣,这是晁云津留下的。”慎丽小心地凑近解释。

    乔思雯帮腔,“他其实挺关心你的,刚才还问我们俩,你是不是生病了……”

    “啧!”慎丽瞪她,“有没有眼力见儿?什么话都传?”

    褚嫣面无表情地落座,推开玻璃罐。

    “拿走。”

    “对了,我打算换座位,调到前排去,你们谁愿意跟我去?”

    乔思雯一愣,慎丽一僵。

    “怎么了嫣嫣?咱们这风水宝地多好啊……”

    “后排太吵了,影响我上课听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