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的孩子早就死了,不知男女,不知面目,便已经死了。
现在番薯也已经死了,为了蝶舞。
高安在高府内神识感应到蝶舞依旧活着,所以再次拍出一掌,一如上一掌般强大。
蝶舞爬过去搂起番薯,看着番薯嘴角的血,似看到当初自己身上落下那团血肉模糊的婴孩的那一刻,抱住番薯的身子开始剧烈颤抖。
那一掌的速度依旧那么快,这一次却没有落到蝶舞身上。
有一柄剑挡住了它。
那是一柄快剑,剑身微微震颤,剑气四散,剑鸣四起。
那只手掌被斩成两片。
握剑的人是李尘,李尘说:“我的人,不能动,动了,除了被我杀,就是自杀。”
高安走出高府,走过长长的街道,走到李尘身前,“你是哪里的人?”
李尘看着手里的剑说:“不论是哪里的人,现在握着的,是一把杀人的剑。”
高安说:“你天赋不错,看起来已经涅体九境,你以后一定杀得了我,现在却一定杀不了我。”
李尘将剑竖在胸前,“我说过了,我的剑是用来杀人的,如果杀不了你,我怎么对得起剑。”
为了对得起剑,所以必须杀人,所以李尘的剑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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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尘出剑的速度很快,如飞燕翩飞,李尘出剑的姿势很优雅,如蝶舞翩然。
真正的蝶舞还在哭。
哭是女人的特权,蝶舞却并不这么想,所以蝶舞觉得很耻辱。蝶舞看着怀里的番薯,感觉很愤怒。
地面的血停止四散,甚至隐隐向蝶舞身上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