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来这儿工作的第十一天,基本上和每一个服务生都已经混熟,也已经把燕文宫负责的业务范围和这里客人的档次完全弄清楚。
这是全阳平档次最高的鸭店,来的每一个女人都至少身价上百万,用纸醉金迷形容这里的气氛最合适不过。
祝鸿卓来到这里没少遭到调戏,虽然很多人对戴着墨镜的祝鸿卓感到很奇怪,他打扫卫生的行为更加奇怪,但是没关系,敢来燕文宫的女人十个有十个是寂寞的,只要有男人站在这里,她们就敢上手,只要上手成功,服务生表现出半点可以继续的意思,下一秒她们就敢扒光男人的衣服。
祝鸿卓对阿彪他们的工作实在不敢苟同,所以往往表现得不解风情,通常被调戏一阵还是面无表情。女顾客骂一声假正经之后就会离开。
日子就这样重复,很快到了一个月。
祝鸿卓还在擦一个包间的大理石茶几,被阿标通知去二楼找李姐。
他上了二楼包间。
李诗诗面前放着一沓钱,指了指对他说:“这是你这个月的薪水。”
祝鸿卓拿起来数了数,七千整,抬头说:“比原先说的多了点。”
“这段时间你做的不错,多出来的就当是你的奖金。”
祝鸿卓把钱小心地装进口袋,“谢谢。”
李诗诗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点上,递给祝鸿卓一根,接着说:“你摘了墨镜。”
祝鸿卓没有动,包括手里的香烟,只是闻了闻便放回桌上,他这么做倒不是怕李诗诗对在香烟里加某些东西,当初在基地的时候,他接受过不少关于这方面的训练,究竟有没有放‘佐料’他立刻就可以闻出来。
他没有听李诗诗的话完全是因为不习惯李诗诗这种颐气指使的语气,“干嘛?”
李诗诗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柔和下来,“我就是想看看你。”
祝鸿卓皱了皱眉,今天的李诗诗有点奇怪,但他还是依言摘下墨镜。
即使不是第一次看见,李诗诗心里还是赞叹一声,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到底是怎么生的,会好看到这种程度。
接下来就是怎么说服他坐这里的服务生,李诗诗斟酌了一下言辞,“祝鸿卓,你工作的这段时间,感觉燕文宫怎么样?”
“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