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砰。
杨宽敲了一阵门后见没有反应,嘟囔着从祝鸿卓家门前离开,“鸿卓去哪了?这几天一直不见人影,该不会又去了军校?以他的性格不应该啊。”
他曾经是最了解祝鸿卓的人,之所以说曾经,是因为祝鸿卓去了军校整整三年,三年时间里,没有回过阳平。
在以前,祝鸿卓是他们之中的孩子头。
孩子头必定是众多小孩中最皮的一个,祝鸿卓也是这样。
回忆起当年的鸿卓,杨宽不由一笑,只不过这次回来,鸿卓似乎变了很多,尤其是···身手。
杨宽想到那天晚上祝鸿卓的雷霆手段,三拳两脚把对方几个人打得没了脾气。杨宽想,鸿卓果然还是鸿卓,这么多年过去,越来越厉害了。不过他的脾气似乎没有以前火爆,换做是以前的鸿卓,昨天没那么轻易放那几个小子离开。
鸿卓,比以前成熟了很多,杨宽想到。
他不知道,祝鸿卓这一刻多么痛恨他自己的成熟。早知道,当初就该一鼓作气把那几个人打得心寒!
祝鸿卓猛灌一大口白兰地。
这里是蓝天酒吧,根据三号所说,那几个人是这里的常客。
祝鸿卓带着满腔痛苦的恨意来到这里,守株待兔。
晚上九点钟,酒吧里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多是成群结伴寻欢的,再有就是一个人独自过来买醉的。
灯光四起,摇滚的节奏裹挟歌声的嘶哑,气氛渐热。
群魔乱舞众生相。
一杯接一杯的白兰地喝下去,祝鸿卓反而更加清醒,心里的不甘愈发浓重,他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门口。
期间有几个女人摆着身子走过来,提议要和祝鸿卓喝一杯,都被祝鸿卓不解风情地拒绝。
晚十点十三分。
五个年轻人搂着肩说说笑笑地走进来,三句话里,两句不离骂娘,声音高昂,态度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