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祺耐心解释道:“白清茹也是丞相嫡女,是白清惜的妹妹。我和母后都观察过,她性情温和,与众多闺秀都交好。还未曾听闻过她与谁红过脸,容貌母后也仔细看过,也算是绝色。”
“不过白清惜的容貌太过耀眼,才把白清茹给压了下去。加上她自己本身不爱张扬,所以虽算是绝色却也很少有人察觉。”
“白清茹的才情就更不用说了,你当初在母后那赞不绝口的那幅字画便是出自她手。”
徐祺见徐渠似是听进去了,讲的更起劲了。“至于女工礼仪,我都叫人去细细打听过了。都算是翘楚,要不是白清惜的风头太大把她给压了下去。早被人争着要了,怎么可能轮到你小子来娶。”
徐渠听着徐祺说了那么一大段话,他就记住了自己夸的那幅字画是白清茹的。那副书画确实不错,可以说是佳作。
其余是一个字都没怎么听进去,他就想着把这婚事弄黄。“那皇兄为何圣旨上写的是白清惜?”
徐祺淡笑道:“朕写的是白家嫡女,何曾写过是嫡长女?白铮那个家伙最疼的就是他那长女了,他交上来的生辰八字十有八九都是白清茹的。”
徐渠倒是越听越糊涂了,“为何?白清惜和白清茹一样都是他的嫡女,舍不得白清惜守活寡却舍得白清茹?”
徐祺:“白铮与白清茹的并不亲近,换句话说白清茹并不太受白铮夫妇喜爱。在白清茹幼时曾与白清惜一起被绑架过,白铮二选一选了白清惜。”
“白清茹和绑匪一起掉下了悬崖,白清茹福大命大被农户救了下来,一年后才回白府。那时白铮的愧疚心理早已便随着时间消逝了,对这个不亲近自己的女儿自是不太上心。
但白清茹也不是没有缺点,听闻她身子骨有些弱。但这对皇家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拿着上好的药材将养着总会好的。”
徐祺喝了盏茶,随后继续说道:“圣旨已下,白铮断是不敢抗旨和欺君的。为今之计,他也只好在圣旨上下功夫了。”
“皇兄这算的可真是好,但是皇兄,娶妻一事都不用跟臣弟商量一下的吗?”徐渠听完确实对白清茹有了些心疼,但也不到得把人娶进府的程度。
徐祺被徐渠气的都快头疼了,“我们跟你商量,你听过吗?现在来说我们没给你商量了。你要是再不娶妻生子,母后都会以为你好男风了。”
“这次因为这个事情,你就算是逃婚了别人也只会以为你还没醒而已。顶多是白清茹再被大家给可怜一段时间,但是这门婚事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你就别想着怎么逃脱这门婚事了,还是赶紧把事情给弄好。好赶紧“醒”过来才是关键,不然待会洞房都是人姑娘一个人。多尴尬啊。”
徐渠一脸的无奈,“是,臣弟遵旨。”
徐祺摇摇头,看着徐渠大步离开。虽是吐槽却又宠溺的笑:“这人……真是。也不知道感谢感谢朕,朕可是为他的婚事连自己的肱骨大臣都给算计上了。”
“皇上,渠王怕是想着赶紧去将事情忙完。好不辜负您的一片心意呢。”徐祺旁边的太监急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