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谁是虎，谁是羊，现在还未可知。
……
第二天上午，我动身去华娱公司参加一个面试。
虽然家里有自行车和摩托车，但是这次为了安全，我选择了在厂区门口乘坐公交。
毕竟就算有人想暗算我，也不可能朝着公交车下手。
不过，九十年代的公交车是很拥挤的。
我出门的时候还是上班时间，公交车特别拥挤。
公交车上的售票员拿着小旗子，“咣咣咣”的敲着车厢。
售票员大声喊道：“往里走往里走，都往里走！里面很多空间的！”
人群发出一阵抱怨：“里面哪还有什么空位置啊？”
“真是的，这么多人了，还要继续往里挤！”
我本来想离开公交车另外想办法，结果人群推推搡搡的，愣是把我也给挤到车上了。
我只能随着人群继续往里走。
不过，我毕竟身强力壮，很快就挤到了一个相对空旷些的角落。
这个角落里面已经站了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子。
对方梳着马尾辫，穿着白衬衣和黑裤子，算是这个时代最简单朴素的穿着打扮了。
不过女孩的衬衣做了收腰处理，看起来很显身材。
公交车启动之后，人群猛然朝前面晃了一下。
我虽然力气比较大，但是数十人的集体惯性作用，我一个人也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