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情况要失控,王丽连忙从主持人手中抢过话筒,大声喊着,让观众们冷静。

    在王丽的劝导下,观众们的情绪终于稍微平静了一些,骂骂咧咧的离开了礼堂。

    评委们灰头土脸的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郁闷的朝着周围看了看。

    我用手指了指那帮评委,然后陪着女孩们离开了礼堂。

    韦岸将汽车开到礼堂的后门外面,我让王丽和白月坐在后面,然后向几位年轻乐手告别。

    临行前,我笑着表示,万一比赛的主办单位不发奖金,我就给大家补上。

    已经加入公司的几位音乐人倒是不在乎这么多,他们虽然平时在华娱公司挂着编制,但平时都是自由活动,公司、或者说是我,从没亏待他们。

    所以双方是特别信任的。

    我坐在汽车的副驾驶位置上,轻声安慰着王丽和月月。

    虽然王丽预料到了比赛的评分结果,但是当主持人宣布比赛结果的时候,她还是感到非常的不高兴。

    王丽嘟嘟囔囔的吐槽着那些混蛋评委,而月月则是安慰她:“丽丽姐,观众们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看那些评委被打的多惨啊,头上全都是瓜子壳和垃圾。”

    想到那些评委倒霉的样子,王丽转怒为喜:“哈哈,你说的没错……不过那也是他们活该,哼,谁要他们故意刁难我们?”

    韦岸和我开车把王丽送回家之后,我们又载着白月,一起朝齿轮厂的方向驶去。

    我一路称赞白月唱得好,那首《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唱得比我好多了。

    白月叹了口气:“那首歌其实更适合男人来唱。只是你现在的生意太忙,也没时间再来和我们一起唱歌了。”

    我有点惭愧的咧嘴笑了笑:“我当然不如你们唱得好啦,做个幕后英雄就可以了。”

    我们开着车回到齿轮厂之后,我陪着月月回到家,这才返回家中。

    说来好笑的是,袁霞离开之后,我的家里反倒一片和谐了。

    我的父母很喜欢小哑巴这个女孩,对小哑巴的残疾丝毫不在意,并且还觉得不会说话,就少了很多是非。